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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聆雁眼神有些冷，“呵，蓝飞燕，迟早杀了她。”
慕龙飞重重的点头：“挖了她的眼睛”
“……”
慕聆凤眼神空洞，无声掉着眼泪，心脏像是被人掐在手心，疼得厉害。
她可是曾想要把他们俩弄死的，可是他们俩在讨论的话是什么？要杀伤了她眼睛的人。
这一刻，她似乎想起来很多，比如，她在还是被外人刁难，嘲笑的时候，慕聆雁会维护她……
她以为，那是她炫耀胜利、折辱她的方式。
可是现在呢？
慕聆凤紧咬下唇，手撑在地面，双膝跪地，低下了高傲的脑袋，牙床微微颤抖：“聆雁……我我错了…呜呜…我错的离谱……呜呜……”
她伏在地上，双肩颤抖，无尽的悔恨，铺垫盖地的将她淹没。
早在慕龙飞那句脱口而出的维护出来的时候，过往种种画面就在她脑海里闪过了。
她记得，小时候，他们三个曾也是在一起玩过的。
小萝卜头跟在她和妹妹后面，一个劲的喊。
“大姐，二姐，等等我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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