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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九思一脸的茫然，他会怎么选择呢？
实际上他也不知道自己会怎么选择............
因为无论怎么选，都是对都是错，因为两个人这两个人格都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，但是如果选择了一个放弃了另外一个，那就是对另外的一个人格的背叛............
要保留李思思还是要保留天凰女帝，对他来说都不是最好的选择，因为两个人格在他的人生中都扮演着非常重要的角色............
他根本就做不到舍弃任何一个............
所以他让天凰自己选择，就是想要逃避一下............
天凰现在又让他来做选择，他根本就不知道怎么选............
“我不知道，两个人格对我来说都很重要，失去哪一个人格对我来说都是不可忍受的，所以我不知道怎么选............”
张九思苦笑着摇头，这确实是他说的真心话，因为这样的选择确实非常的艰难............
“我以为你会选天凰女帝的，毕竟它的强大能帮你很多，而且她还救了你的命，你应该最想她回来才对............”
天凰摇了摇头，显然没有想到张九思会拒绝选择............
她实际上已经做好牺牲的一段记忆，恢复天凰女帝记忆的准
备了............
结果张九思没有这样选择............
这对于她来说，有些感慨也多少有些欣慰，至少作为李思思的这个人格没有在章张九思的记忆里消失，至少在他的心里，自己是拥有很高很重要的分量的............
如果自己知足一点的话，那这样的分量实际上就已经足够去牺牲这一个人格，把这一具身体，这一个灵魂达到利益最大化了....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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