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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，在修仙界，数量这种东西是最不值一提的。
蚂蚁成团，仍是蚂蚁。
“好，第一个问题你回答的不错。”方羽点了点头，说道，“那就第二个问题，关于万玄神尊。”
听到这话，终以墟瞳孔猛地收缩。
他最担心的……就是方羽询问有关万玄神尊的问题！
因为，这有可能会引来灭口！
终以墟很清楚，万玄神尊现在必定能够知道他在说些什么！
“你，你想知道什么？关于神尊……我知道的事情很少。”终以墟颤抖着答道，“我，我不知道……”
“你这么紧张干什么？”方羽笑眯眯地说道，“你越紧张，越说明你知道的不少，只是不太敢说，对吧？”
终以墟嘴唇嗫嚅，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“万玄神尊就是万玄大族的族尊，没错吧？”方羽问道。
“……是。”终以墟答道。
“那万玄大族内，还有没有比他地位更高的存在？”方羽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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