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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候再否认也没什么意思了，付前把声音都变了回来。
“从哪里认出来的？”
这事儿确实让他有点疑惑，自己身上可是层层套娃。
“您的伪装非常完美，完全没有破绽。”
文璃摇摇头，面带羞涩。
“只是刚才宴会上见面时候，感觉您看到我的时候有点吃惊……”
“然后刚才被踢的时候莫名感觉熟悉，就冒昧试了一下。”
还特么可以这样的！
伱这是抖m出经验来了？
文璃升级之前就能感知周围人的情绪，升级之后这方面应该更加强化，能感知到自己的情绪变化也不算太奇怪。
这也给自己提了个醒，这个世界有很多奇怪的能力，以后需要更加谨慎提防。
“好吧。”
付前摇摇头，脸上肌肉运转，很快恢复了方循的脸。
“您这是……”
这下轮到文璃傻了，下意识的后退一步。
“双保险。”
付前并不想解释太多。
“哦。”
文璃很识趣的没有多问，沉默一会儿之后想起来一個问题。
“那上次是您的真面孔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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