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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！”
方尘‘恍然’：“那位修士也是被挖去了双眼，割了耳朵，丢在太岳城里任人戏弄，凌辱？”
美妇沉吟了稍许，微笑道：
“这位道友来自何门何派？不知我的老仆可曾告诉过你，我是何种出身？”
方尘看了一眼老妪，随后轻轻点头：
“她说了，你是九世王某个妾室的丫鬟。”
顿了顿，他有些感叹：
“真没想到，区区一个妾室的丫鬟，在外头就可以如此无法无天，纵容自己的女儿行这等凶事。
说到底，你女儿只能算是丫鬟之女？一个仆役的子嗣罢了，便可如此胡作非为，怕是比九世王的嫡子嫡女们都要暴虐。”
众人微微一惊，这句话里明显带着十分明显的鄙夷。
张口一个丫鬟，闭口一个仆役，分明是瞧不起这位夫人的出身。
可这位夫人的出身来历，放在中洲里的的确确也是数一数二的。
就算只是个丫鬟，那也得看是谁的丫鬟啊……
美妇脸上的笑容已经渐渐挂不住。
身旁的老妪眼中怒意翻涌。
但她们还是在克制。
“道友，听你所言，似乎对我的身份很是不屑？”
美妇微微一笑：“我已经替小女道歉，不知道友还想如何？有句话道友可曾听说过？得饶人处且饶人。
小辈不懂事，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回去自会教育，无需道友来插手。”
“小师太，这汤好喝吗？再来一碗？”
方尘没有理会美妇，看向清荷师太。
她的气力一直在流失，身上已经笼罩着若有若无的死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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