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百八十八章 睿智的眼神（3 / 5）

“什么道理。”

“要学会装傻。”

芸香微微一愣，随即一笑。

陈长生回以笑意，随即目光落在了那江面之上。

就似如今一般，他可以什么都不用想，只看着这江面，等着鱼儿咬钩便是。

有时候，的确也在避开竹柒这记忆，好像是忌讳一般。

在一段时间里，她也反复沉思着这个问题，问自己的内心，到底是竹柒，还是芸香，二者始终分不出个先后，主次。

陈长生说道：“前世的记忆于今生相融，看似是奇妙无比，但其实这本就不能算是件好事，前世的经历于今生所知的一切本就该是不同的，两个人的性子，也该有所不同，两段过往并不相同，多数人先是会喜悦，但久之，便成了痛苦，芸姑娘能分清这些，可见绝非寻常女子。”

芸香显得有些呆愣的目光忽的有了些神色。

她的脸色露出一抹柔和的笑意，可那抹笑意却又随即淡去，化作一份担忧，说道：“先生一定也很痛苦吧。”

狸花听到这话参了一句：“装傻？为什么要装傻？”

它也只听的到那么一句。

陈长生愣了愣，却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
痛苦……

其实也不是那么的完全。

至少对于陈长生而言，许多事情的确可以当作不知道从而就此掠过。

想了想后，陈长生道了一句：“许多事也让陈某知道了个道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