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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日一早，楚少阳打算自己去找那位丹师。
刚下楼就看到慕娘在摆桌椅，也没个人帮着。
“我来帮你。”
楚少阳正要动手，慕娘却笑道：“不必，你是客人，哪有劳烦你动手的道理？”
楚少阳好奇道：“你并非毫无修为，为何不用神力？”
“况且这些小事交给小厮去做就好，何必麻烦？”
慕娘笑着摇了摇头：“我不展露神力，也能避免一些麻烦。”
“酒楼这么大，酿的酒也是尹君爱喝的，赚钱只是免得无聊而已。”
楚少阳愣在原地，就这么看着她将所有桌椅摆完，这才开门迎客。
等了许久也没见个人来，生意很是惨淡。
楚少阳微微皱眉。
在慕娘身上，他感受不到任何活人的生气，仿佛肉身活着，灵魂却死了。
行尸走肉……
想起尹牧心提到的灭族，楚少阳微微叹息。
当初在凡界，他以一己之力让两族重修旧好，避免了多少仇怨带来的杀戮。
可这里是神界，他不过是众神之中最弱的那个，有什么资格让天魔妥协？
楚少阳走出酒馆，一路上都在思考这件事。
帮过他的人，他定十倍报答。
以自己的天赋，不出百年便可替两人报仇，让他们过安稳日子。
“什么人！”
两声低喝将他唤回，抬头才发现已经到了重明丹坊。
“我是陆家主的朋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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