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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脸色再度冷了一些，冷幽幽的说道：“为什么要杀你？你自己做了什么，你自己心里面清楚！”
然而，杨凡却依旧脸色平静，深邃的眸子古井无波，再次问道：“那你说说看，我到底做了什么？”
唐火儿滞了一下。
紫恋仙子、林尧等人，都楞了一下。
月清宫的其她女子蹙了蹙秀眉，如此情景，明眼人一看便知，还需要问吗？
但不知为何，看着杨凡理直气壮的脸色，却没有人能叱喝出来。
似乎，杨凡说的理所当然的，没有丝毫的不妥…
唐火儿张了张嘴，刚欲叱喝，但话到嘴边，又噎了一下。
因为，她的确不知道，对方做了什么。
这种感觉，很不舒服！
以她冷淡的性子，还从来没有人能将她问的哑口无言，她非常讨厌对方的口吻。也非常讨厌，少年那淡定平静却又觉得一切又理所当然的表情。
杨凡说的话很轻，没有丝毫凌厉的气势，就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，但一时间，却让所有人都回答不上来。
对啊。
他到底做了什么？
众人面面相觑了一眼，皆蹙了蹙眉，因为没有人看到。
林尧望着杨凡哪怕在面对唐火儿都平静无比的脸庞，都有些钦佩。
仅仅凭借着三言两语，就唐火儿无法反驳。或许目前为止，也唯有他一人，能做到这一步吧。
唐火儿目光一下子落在唐灵儿身上，冷冷的说道：“灵儿，你说，到底发生了什么？”
所有人的目光，都全部落在了那个少女身上。
那少年如此笃定的模样，难道这里面，真的有隐情不成？
此时，唐灵儿全身蜷缩在被子里，水灵灵的大眼睛中，还有尚未干涸的泪痕，任谁见到这一幕，恐怕都会认为，她受了欺负吧。
唐灵儿狠狠的瞪了杨凡一眼，那目光中有幽怨、有羞愤，一阵复杂。
沉默了好半晌，她终于低下了头，气哼哼的说了句，让所有人愕然的话出来：“我…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不知道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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