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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者要严重得多，因为七大恶圣婴是会要命的。
而后者顶多就是无法登顶达到最高境界。
李程颐点亮烛光，坐在窗前，眺望外面明月夜空，一时间陷入沉思。
和其他这个死角里的人不同，他融合了黑海不同体系的各种知识视野，看待问题也完全和普通剑派高手不一样。要细腻实际得多。
‘掌教真人是以虚无，包容一切。但这其实算后手了。而且相当粗糙。
先等恶产生后，再去虚化包容，所以掌教需要时时修持内心的神，净化自身。’
‘那么能不能如恶之花那样，彻底将恶念也化为自身的力量……？’
李程颐想起恶之花印记里，以吸收恶念为燃料，点燃花语能力和塑造花鳞衣。
‘善恶本就不应该极端分化，两者本就可能随时转换，人性是一片混沌，善也好，恶也好，都是我们社会自身给于的道德准则来划分。这其实是人为的定义……’
‘任何生命，存在的本质目的，只有一个。’
‘那就是生存！存在！永远的存在下去。’
无数资料信息在李程颐脑海里闪过。
‘而若要彻底消融七大恶，将其化为助力，就必须要将其重新纳回自身本体意识中，使其恢复混沌态。’
‘恶是对一类不利于社会群体的行为的总定义，但若是这些恶的言行风格，行为特点，在另一个合适的环境和情景中，会不会刚好就会变成有利于社会群体的行为？’
想到这里，李程颐开始尝试闭目，在内心深处想象出一座神。
无数的意识力宛如丝线，飞速编织缠绕出一座空壳。
那是一座浑身模糊，甚至连颜色外形都无法辨认的人形。
‘七大恶……换一种情景，或许能化为另外的力量！’
李程颐眼中灵感闪烁。
‘第一恶：狂。圣婴——李崇楠。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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