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宇文冽看着她，思绪有片刻的恍惚。
最极致的幸福，仿佛总是与最凛冽的痛苦只有一步之遥，甚至，唇齿相依。
他不愿意她痛苦，却也剥夺了她享受记忆能带给她快乐的权利。他这样做，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？
“小鱼，如果有一天，你发现鱼先生做了让你觉得痛苦的事情，你会不会原谅他？”他忍不住这样问了她一句。
“那要看鱼先生会做什么让我觉得痛苦的事情？”她很意外他会突然这么问，这种话好像一般是感情即将破裂的男女才说的话，提前打预防针，他说这话做什么？
“你最忍受不了的痛苦是什么？”
“劈`腿！”她脱口而出，“鱼先生不爱我了，这一定是最让我痛苦的事情。你会做这样的事情？”
“不会。”他想都不用想，如果是这样，他也放心多了。
“我怎么觉得，你这是在提前预支我的原谅呢？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？快说！”
“我没有。不过，一直站在这里，你不累？我们不是要早生贵子么？”他迅速结束了这个假想的话题。
那个话题，以后不能再说，他怎么突然犯忌了！
“……”蓝梓绯立刻把头埋在他胸前，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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