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穆依然抚了抚额，心里急的要命。
可是看他的样子，好像早就预料到似的。
“苏衍……”
“依然，我爱你。”
苏衍忽然开口，“我现在最后悔的事情，就是和你在一起的时候，没能多说几句我爱你，现在我对你说，你……还相信吗？”
穆依然怔愣的点头。
她相信。
她怎么会不相信呢？
“那就好。”苏衍笑笑，用餐巾纸擦了擦嘴角，薄唇勾起，“现在……该是我面对的时候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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