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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真的是你的仇人？”
她的话可以怀疑，但是她刚刚的眼神，这绝对做不了假，黑素老人看着她阴狠的眸子，他居然以为是她在乎的人，在乎是在乎，只是这在乎相差也太大了，挫骨扬灰，这也太狠毒了！
“难道你不知道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，既然如此，那我为何要对她仁慈？对我残忍！”幕琉璃嗤鼻一笑，“难不成你还想利用她来威胁我，若真的是如此，你主意打错了，等我问完后，你想怎么就怎么！”
“你这么确定我会让你问？”
黑素老人盯着幕琉璃，这女人的心思，他怎么一点都猜不透，还真的是让他心中一颤。
“随便你了，反正是仇人，都已经这副模样，我现在想想有些后悔了，挫骨扬灰她就解放了，这样太便宜她了，还是让她在这里永生永世饱受折磨来的强！”
幕琉璃思索着，残忍的话让黑素老人挑起眉头，这女人，心肠怎么如此的狠毒，他还以为他可以利用那个灵讨得一些好处，没想到居然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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