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65章 女扮男装小状元和豪迈皇帝23（2 / 5）

不过在耶律宗政耳中听来，这千斤重负，便是世人的目光、她的前程抱负、她的妻儿。

心如刀割，莫过如是。

他真是愚蠢，明明知道答案，却还要问出口。

自取其辱。

自讨苦吃。

两个不敢，不是不会。

耶律宗政的心直直往下沉去。

可他仍不甘心，攥紧掌心，继续问道：“晏阳，在你心里，朕到底是怎样的人？”

“千古明君。”这样的问题，茶玖根本无需思考。

耶律宗政嘴角却露出浅浅的讥笑，不知道是在嘲讽她，还是在嘲讽自己。

他合起眼帘，掩去其中疲惫伤怀之色，淡淡道：“出去吧。”

“可您身上的伤……”

“不必你挂怀。”耶律宗政倒像是掺了几分赌气了。

“晏阳，没有人比朕更了解你的聪明，既然已经听懂了问题，何须答非所问，用这些冠冕之词敷衍？”

茶玖迟疑了，片刻后，才慎重道：“陛下于臣，是伯乐，是兄长，也是……挚友。”

“除此之外，再无其他？”

“臣有千斤重负在身，不敢作他想。”

茶玖话中有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