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83章 是院长（2 / 4）

沈川没有跟他兜圈子，直接开口道：“这才是你本来的面目吧。”

“之前在C区也好，在地下基地也好，你都在伪装。”

祭祀没有否认，解释道：“佛乃千面一心，但人却是一面千心。”

“不管是处于哪种状态的我，其实都是我，只不过，为了不同的任务，我也需要做出不同的态度。”

沈川挑眉，毫不客气地回怼：“何必说的这个冠冕堂皇，无非是欺骗罢了。”

星奎倒吸了一口凉气，不可置信地呢喃一句：“这家伙不是已经坠崖而死了吗？”

“怎么会……还活着？”

祭祀脸上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，虽然不如之前那般狰狞，甚至可以说十分平静，可那双红色眸子却总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。

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星奎，他先是点了点眼睛：“我们看到的都是一个视角，不是真相。”

紧接着又点了点耳朵：“我们听到的也只是一个观点，并非事实。”

“你在总基地之所以那么暴躁，无非是想给众人留下一个暴躁易怒甚至是冲动的形象罢了，这样也是为了你坠崖埋下伏笔。”

“若是当时你像现在这么保持冷静，又有谁能相信你会死亡？”

祭祀时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，一脸赞赏地看着沈川：“你说得不错。”

“不愧是我的儿子。”

“有时候，眼见不一定为实，耳听也有可能是虚的。”

他神色淡然：“你们看到的，都是我想让你们看到的。”

伏渊站在一旁，皱了皱眉。

不知道为什么，他总觉得眼前的祭祀给人一种怪异感。

明明是相似的面容，但是，却给他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。